2014年7月14日 星期一

【閒話】世界盃

世界盃結束了,我也鬆了一口氣。除了不用再熬夜看球了之外,更慶幸以後臉書的版面不會被洗版。拍個電視打了卡,是想要表達什麼?

昨天酒吧裡來了一堆穿著德國球衣的(迷)妹,觀察她們激動地大叫似乎比球賽有趣。她們不時用好像融化的聲音說著貝克漢好帥(媽的,他只是來場邊看球欸)、克羅澤好帥我都能夠忍受,但看到她們帶著兩面德國的大國旗拍照時,我皺起了眉頭,甚至有想要一群轟爛她們腦袋的衝動。

我回家想了想會如此惱火的原因,也許不是針對她們,而是因為我們台灣人,打不進世界盃32強就算了,就算打進了,肯定也無法在賽場掛上我們自己的國旗。而昨天竟然看到一群(迷)妹扛著德國國旗打卡,不禁覺得諷刺跟可悲。

好希望哪天,在酒吧裡我們可以不用扛著別國的國旗,穿別隊的球衣,而是大家一起幫台灣隊加油。不過在那天到來之前,短視近利的政府還有健忘的台灣人民必須先改變吧。


下面一則新聞,看了真的很難過。


「人都是一舉成名後,光環才隨之而來,之前則是要禁得起寂寞,自助人助,
『這是沒辦法的事,全世界都這樣!』」吳敦義 2010.07.01

2014年7月9日 星期三

【閒話】框架


突然覺得熬夜沒有這麼罪惡了,精確點來說,應該是自己重新審視了自己為什麼會感到「罪惡」。會覺得罪惡,大概是被一些該死的數字和框架綁死了吧。如果生活只剩下一天讀幾小時書,或者是一個下午讀了幾頁憲法,這樣的日子多麼可悲?

然而人們活著就不時會被框架給綁住,幾年後為了工作 為了錢,或許為了家庭,為了權力等等。希望自己以後還能夠擁有跳脫框架,好好定位自己的生活的能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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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蜂在我家窗戶上的把手築起了巢,曾經把牠們趕走了一次,第二天又見到牠們蓋起拇指般大的巢的雛形。看到牠們這麼賣力,我跟爸爸也不忍心把牠們趕走了。
爸爸也告訴我,蜜蜂築巢是一個地方風水好的象徵,因為只有在完美的溫度、濕度、陽光下,蜜蜂才會築巢。我自己是覺得奇怪,對於蜜蜂而言完美的條件,又關我們人類什麼事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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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在契訶夫的小說裡面讀到一個句子很棒,他是這樣形容回憶的:「這就像天邊隱約乍現一群野鶴,微風捎來牠們那悲喜交織的叫喊聲,而下一分鐘,不管多麼用力眺望遠方藍天,都沒法看到任何一個小黑點,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。」

洗澡的時候突然懷念起在Bremen的點滴。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懷念某一天晚上,我剛喝完啤酒,跟本翔、卓昀、芊喬一起去便宜的超市買便宜的蔥。還有某個晚上在Weser河邊慢跑,河看起來是一片黑色,只有反光的亮點在上面微微的跳躍著。

比起巴黎和尼斯,Bremen是我最喜歡的地方。客觀上來說,Bremen只有一個小廣場值得觀光客逛逛,走一圈不用30分鐘,但我在那裡就是投入了一股無以名狀的情感,像是野鶴,讓我想不斷的眺望牠們,想再次聽見牠們的聲音。

如果出現A城市和B城市哪個城市比較值得一去這種問題,現在的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