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行李到快兩點才睡,五點半起床的時候,頭昏的可怕。
上次來東京有見識到電車的擁擠,但直到這天我才發現上次的擁擠根本是小菜。
這次坐七點十五到新宿的電車,難以想像的擁擠。門開了以後,進去和出來的推擠會讓你站不住腳。當在月台候車的人們九成上了電車,剩下一成擠入電車的推擠,那才是真正恐怖的時候,我可以感覺到力量透過人體傳送,用波的方式,一波一波的傳送到我身上。
我突然發現,東京還是有讓人很受不了的地方,而這也是身為一個旅人不容易體會到的。
到新宿後,很順利的坐上利木津巴士。在巴士上雖然舒服,但睡的挺不好,心中有很多想法等待整理,但卻沒有那個腦力去完成,因此處在一個很尷尬的心理狀態:不放鬆 也不過份緊張。
在成田機場沒有上次那麼不捨的感覺。可能是因為跟日本離別的場景不陌生,也不過一年前的事而已;也可能我早就做好要回台灣面對現實的心理準備,畢竟玩了一個禮拜也會略生厭煩。
後來我才知道,我在成田沒有不捨的原因是前者。飛機上,聽著音樂整理情緒,播放Just Getting Older時,我竟然趁著莉莉睡覺留了好一陣子的眼淚。
在日本的其中一天,我做了個夢,對於延畢那年的想像,各種可能的痛苦、壓力等等,都濃縮在那個夢裡面。雖然日本冷,但當時起床是滿身大汗。
流淚的那幾分鐘,我才知道面對將來未知的恐懼,我還沒有準備好去面對。
去年十月買機票的時候,我開玩笑的說:如果有考上,這次旅遊當慶功;如果沒有,那就療傷。然而,這次日本行,在我心中的定位卻很模糊。我沒有慶功、也沒有療傷,如果硬是要說的話,可能比較接近逃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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