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5月3日 星期六

【雜思】日記1


今天第一次去打工的地點工作。半個小時內學會了如何開關燈、棚燈如何使用、用具在哪裡等瑣事。不久後第一組客人到來,是玩cosplay的一群女人,在更衣的時候討論著如何判斷胸部的真假。更衣室就在櫃檯旁邊,當時我在看書,這樣的話題實在很打擾我。

客人用了兩個小時攝影棚,時間彷彿在那兩個小時內才具有意義,剩下六個小時我把手錶拿掉默默看書,六小時就這樣安靜地流去。這當中島田教我怎麼煮咖啡,我似乎比較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人堅持要喝現磨的咖啡。


我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把《世界末日和冷酷異境》看完。是一本很寂寞的小說。而那種寂寞好像不是作者的寂寞,好像是作者把我的寂寞拿出來深挖苦掘似的。難怪我大一的時候沒辦法把這本書看完。書上除了我蓋的印章,書的下半部因為我打翻感冒糖漿,被沾了很大一遍的暗紅色。


讀完以後我比較能了解高二寒假,也就是將近六年前,為什麼讀完《挪威的森林》會感覺相當難過了 ─ 也是因為寂寞吧。

當初讀完《挪威的森林》時,對前女友講的一切話題感到厭煩,在捷運站用耳機聽著Let Down,竟然升起跳軌的念頭。當時混亂的想法記錄在無名小站,而無名小站卻被時間所吞噬了。一切真是好荒謬。今天在萊爾富看到四個穿著黑襪的中山女中學生時,心中也升起一樣的荒謬感受,屬於六年前的荒謬感受。


回家的時候思索著下一本小說要看什麼呢?實在沒有什麼想法。不過如果每天都能夠這樣,在工作室聽著音樂、磨咖啡、把一本又一本的小說看完,然後每天領一千元的工讀費養活自己,這樣好像也挺好的呀?為什麼一定要做律師呢?


今天重聽了一遍Let down,它應該是《OK Computer》裡面比較快樂的歌了,當初的我竟然會想跳軌,好荒謬呀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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