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6月28日 星期六

【雜思】Fight Club



今天總算成功地在五點半起床晨跑,我喜愛剛露臉的太陽,和一同在河濱慢跑的老人們。
跑到關渡宮的時候身心已經相當疲憊,最後根本是用走的回家。回家後用google map一查發現自己只跑了1.6公里,體能的退化真的太誇張了。


趁著早晨把《鬥陣俱樂部》(Fight Club) 給看完。看完時覺得有些羞赧,這麼棒的電影我竟然現在才看完。好想要把曾經說過「我喜歡電影」的自己抓起來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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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中愛德華諾頓的扮演的主角沒有名字,是敘事者(The Narrator)。他的名字不重要,敘事者就是觀影的你與我。主角的精神分裂在觀影者的眼中一點都會不奇怪,因為我們每個人,(或多或少),都在物質的追求和自我的探尋中拉扯。

此外,在電影裡的Fight Club很難不讓人想到共產主義。會員幾乎都由窮苦的人們組成(無產階級),他們聯合全美各地的俱樂部(全世界的無產階級)發起大破壞行動(階級鬥爭),沒有名字和個性 (帶有集體主義的色彩),以打倒物慾(資本主義)的現代生活為目標。最近才重讀《共產黨宣言》的我,看到布萊德彼特對著俱樂部老闆吐血的那幕,彷彿聽見馬克思「 除了枷鎖,無產階級沒有什麼可以失去」的吶喊。

片中主角的分裂,也連結了茂生教授上學期在監獄學裡面講到的「閾」。主角什麼時候是自由的?他在對抗物慾之護法暴力時,也就是放火後到成立Fight Club時,是自由的。然而Fight Club的創法暴力又需要另外一個護法暴力來維繫,此時主角再次受到另外一套規訓,造成了兩個人格的緊張與恐慌,劇情急轉直下到了最後的結局。

結局的部分似乎是不得不如此的收尾。看著大樓倒塌,我很想繼續追問「然後呢?」,可是也沒有人可以給我們答案吧。

片尾曲的前奏很熟悉,是The Pixies的Where is my mind,我是在什麼場合認識這個樂團這首歌的,我完全想不起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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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又是完全的一個人,但卻沒有感到寂寞,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平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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